红豆羹佐小酥肉

一个大脑袋,下雨不用伞
头上很多洞,但不能转载

月之眼可是只存在在电影里的事情(下)

和平年代乱来事,不搞 大战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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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年代,全员存活设定。

主带卡

前文:  

 

下、 

 

战争结束,战后的相关事宜多到足以把人压垮。

忙完必须由他处理的最后一件工作,已经单薄的像纸一样的宇智波鼬终于放心的倒下了。

这一躺,竟是永远。

“佐助。”

葬礼上,鸣人握紧佐助的手,后者死死盯着墓碑,眼神就像自以为杀死鹿惊后的他。

黑洞洞的,见过死亡的,不知道未来在何处的眼睛。

“火影是不可以随便流泪的,但是,在成为火影之前可以尽情哭泣,”他在佐助耳边悄悄说,“我回村子不是为了替父亲赎罪,也不是因为他人胁迫,只是为了成为你的肩膀。”

一行清泪自脸颊淌下,佐助哽咽道:“谁需要!我只是……眼里进沙子了……”

 

 

六代目火影走马上任,亟待处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处置四战战.犯旗木鹿惊。

也许在战场上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小小的排气孔透出一丝天光,这是囚室中唯一的光亮,卡卡西右眼落在那边——由于带人以事物繁忙为由,执意不肯收回那颗写轮眼,他的左眼被封印了。

忍者为战场而生,理应身死战场,这是最体面的死法,也是止水最终的选择。

但是他与止水不一样,因为带人与宇智波鼬也不一样。

他可没有鼬那么坚毅,是个爱哭鬼……

这是鹿惊一生中最悠闲的时光,托带人的福——长久的隔膜,竟令他一时无法想象对方究竟是用怎样的魄力为他争取到这么舒适的囚禁环境的——竟能吃好睡好,什么也不必困扰。

曾经满世界追杀他的鸣人来看过他,小樱也来为他治疗过,唯独为他不惜抗命的佐助没有来。

“你不知道啊老师,带人那家伙变了好多。听佐助说,他刚刚离开暗部的时候凶得可以,现在啊,温和程度直逼你嘞!”

温和?

鸣人不知道,曾经的鹿惊可是有“冷血鹿惊”的凶名,是他们,是七班改变了他。

鹿惊甚至曾经为他们动摇过信念,如果止水没有抛出“证据与证人”的杀手锏,那么他也许会在战场上与他们并肩作战。

战场上他对带人说过的话,现在看来,其实是不对的。

带人自以为自己是在逃避,实际上,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贴近鹿惊。走过他曾经走的路,体悟他曾经做事情的心情,最终试图成为与他同样性格的人。否则一个胆小鬼怎么会加入暗部,一个爱哭鬼怎么能成为火影?

他是世界上,鹿惊所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佐助他忙着修炼,听说是为了被选拔进暗部做准备,老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他不会有什么事的。”

鸣人的脸上笑容洋溢,但是眼中却透出丝丝隐忧。

事态已经糟糕到连鸣人都无法隐瞒的地步,无怪佐助不来。

“我知道了,”他露出一个属于“鹿惊老师”的笑,“以后可以帮他特训。”

“嗯!”

他们都知道,哪有什么以后。最好的结果就是,鹿惊永远无法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

 

 

然而他很快就走出去了。

“我打晕了看守,快跟我走。”

带人的眼下带着乌青,显然是几夜没合过眼了,但是他现在神采奕奕,高兴的仿佛喝过酒。

是喝过了。

鹿惊鼻子很灵,远远就嗅到他嘴里的酒味,因此他要求:“走可以,但你得请我喝酒。”

带人欣然应允。

华灯初上,他们肩并肩走在街市上。

带人做了简单的伪装,鹿惊没戴面罩,谁也不知道谁是火影,而谁又是战.犯。

付钱拎走两瓶啤酒,带人边玩酒瓶边说,要是遇到追兵,可以用瓶子打他们脑袋。

“你是小孩子吗?”

带人摇头晃脑的假装发酒疯,说,鹿惊哥哥。

“……傻子。”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四代目火影——他们的老师的石像上。

战后,不知带人做了怎样的斡旋,第四代的头像竟还好好的呆在火影岩上。

以前总看到带人坐在这里,不知怎的,鹿惊今晚很想上来坐一坐。

“嘛……也许我早该来坐坐,”他对带人说,“我从前想成为火影,没想到总坐在这里发呆的你倒成为六代目了。”

带人“嗯”了一声,站在他身旁,静静的眺望万家灯火。

许久,鹿惊感慨道:“原来,这里的夜色这么美。可惜,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无论看不看得到,它永远不会消失,”带人眨眨干涩的双眼,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沙哑,“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令新的树叶发芽,生生不息。”

听完他的话,鹿惊思索片刻。名噪一时的叛忍露出一个相当恬静的微笑:“带人,是我错了。”

“你只是太心急了,”带人摇摇头,打开了啤酒,“喝一瓶久别重逢的战友间的交杯酒吧。”

鹿惊接过瓶子,他们碰杯,各自饮尽瓶中的液体。

过了很久,也许已经要到白天了,带人感到腿上一热,一个微弱的、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你……可不要……来得太早……”

清晨,阳光照耀万物,若火星初燃,整个木叶村像新生绿芽一般苏醒了。

鹿惊唇边的血迹已经干涸,他安详的闭着双眼,倚靠在带人腿侧,和他一齐等待天亮。

“战犯旗木鹿惊,心脏于今晨三点二十分停止跳动,行刑人……宇智波带人。”

晶莹透明的液体从六代目火影的脸颊滴滴滑落,砸在老师石像的发顶,濡湿一片尘埃。

 

 

“——The Ene?——No!”的字样滚动而过,电影院里,鸣人与带土一人抱着一桶爆米花,哭得鼻涕直流。

“我的佐助啊……呜啊,没有哥哥了……”

“我的鹿惊啊……哇啊,没有命了……”

后排的卡卡西与佐助对视一眼,给他俩一人头上扣了一个纸桶。

“有什么好哭的,蠢死了,”佐助不屑的拍拍手,“宇智波斑出场就是为了凸造型,我都不知道三代目大人出来是干什么的,卡卡西吼四代目那一段竟然播出来了,而且他还卖 肉!还有,试问,我哥和止水之间的神交谁能看懂?真不知道拍摄的时候他们两个在想什么。”

卡卡西干咳一声,从带土衣领里扣出一颗爆米花,填进嘴里:“算了,一部主题是‘救场哪家强,科学家最狂’的电影,就不要对它要求太多了。”

 

 

这部由自来也编剧,纲手投资,大蛇丸导演的电影上映后,意外让纲手赚到不少赌资,弥补了她因外出云游而未能参演的遗憾。

带人与鹿惊间凄美的友谊(爱情)故事令无数女性泪洒南贺川,佐助与鸣人的美少年之友谊令许多人又回想起初恋的味道,美青年鼬的离世与止水的殉道也令人唏嘘不已。

而四代目火影大人大胆尝试反派角色,竟赢得一片好评——冷酷无情,机关算尽中透露着一丝天然呆,反差萌不要太可爱。

关于电影的信件像雪花片一样涌进火影办公室,大家纷纷询问是否还会拍摄续集。

续集?

看到这个词,四代目大人哭笑不得。

受欢迎固然是好,只是部分演员迟迟未能出戏,令他头痛不已。

“四代目大人——”

一名暗部扑进火影室。

水门在椅子上坐稳:“是鸣人要出村追寻力量,还是自来也老师与纲手姬联手把长老顾问们送进医院了,你说吧,我尽量撑住。”

“是带土先生进医院了。”

“卡卡西打的?”

“不是,是过呼吸。”

 

 

水门一进病房,就看到卡卡西冷着脸坐在椅子上,正慢条斯理的往下卸紫色的眼影。

“老师。”

见他进来,卡卡西干脆利落的站起来,向他问了好——一言一行,沉稳精悍,气势迫人,全然不见那股懒洋洋的颓气。

卡卡西根本是还耽在戏里舍不得出来。

水门觉得脑袋愈发的疼:“怎么回事?带土还好吗?”

“他没事,”卡卡西闭了闭眼,用苦大仇深的一张脸面对四代目,“我本想用在他面前卸去伪装来告诉他我是卡卡西,不是戏里的鹿惊。结果,谁知道……”

行吧,水门心想,那你自己先从戏里出来好不好?

糟了,又来了——

“老师,鹿惊没有选择,他做了坏事,但错不在他,他是被逼无奈的。一切都是规则的错,是环境的错,是忍界阴暗面的错,”带土睁开双眼,见到水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请您原谅他吧。”

有一种痛,叫做四代目的头痛。

有一种绝望,叫做清醒者的绝望。

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们都是他的亲学生!

“琳,”水门对唯一的女弟子招招手,“给他们打两针,扎下去就能看到‘月之眼’的那种。”

“老师,麻烦您也出戏好吗?!”

 

 

因为入戏太深,先代火影们都假装自己是秽土之身,身后的小辈们不是逃家去追求力量,就是在医院里大玩苦情桥段,通通抛弃了他。

四代目火影叹了口气,面对一人高的文件哭笑不得:“太夸张了,怎么还有这么多……”

之前根本没入戏的宇智波鼬:“您加油。”

只是略微入戏的宇智波止水:“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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